"上次复健时,他问我婚戒上,JY这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景钰没有搭话,掌心无意识覆上孕肚,无名指根的戒痕,在暖光下泛着金:

    "是你建议他……去疗养院?"

    羊绒裙下,双胞胎中的一个突然踢了踢她的肋骨,像是在抗议这场对话。

    姚子濯镇定自若,指尖在桌上轻敲,咬字清晰地说:

    “是的,那里的环境,更适合他现在的状态。”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嫉妒和害怕,李岩松很快会想起景钰。

    李岩松这次的失忆,也许正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姚子濯想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阿钰,他已经把你给忘了。”

    他再次残忍的提醒道。

    景钰眼睫垂下,扯了下唇角,慢慢地出了声:

    “姚老师,但是我没有忘记他。”

    姚子濯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没说话,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总有一天,他会记起我的。”

    姚子濯的指节,在柚茶杯沿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