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做出虚心请教的模样:“以前没追过,不太懂。那我应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最后四个字,低沉磁性,像贴着谢枝韫的耳朵刮过,让她的尾椎骨都窜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谢枝韫拧紧了保温盖。

    冷静地上下打量他:“你会没追过人?你读书的时候……哦,也是。”

    “就你这张脸,在校园那个不太看物质,更注重色相和情感的时代确实特别占优势,应该都是女生追你吧?”

    包括他那个扎高马尾的初恋。

    沈舒白双腿相叠:“我说我对你是初恋,你信吗?”

    他做这个姿势的时候总是很松弛,西裤往上蜷了一截,露出被黑色西装袜包裹的脚踝,脚踝骨感很重,是一种成熟男性的性感。

    他十八岁才会被认回薄家,在此之前,池家根本没给过他礼仪教育,可他一举一动都带着浑然天成的矜贵,这些东西就好像是天生就长在他骨子里的,游刃有余,赏心悦目。

    既是明月,何处不生辉。

    谢枝韫回过神,嗯?他说她是她的初恋?

    她嗤了一声:“那我说我是重生回来的你信吗?你信我,我就信你。”

    “……”

    沈舒白的问题最多就是涉及智商。

    谢枝韫的问题已经是玄学的范畴了,正常人都不会信。

    谢枝韫哼笑一声,没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