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的事超出我的预期,必须等父亲下决断。」

    「……。」白泽不语,似是思考着什麽。

    昭琁勇敢探问:「你可要与我一同去百晓园?」

    白泽道:「我有事。」

    「何事?」

    白泽不愿回答,反问:「还有吩咐吗?」

    昭琁识相不再追问,道:「露月和北辰邀我们共进晚餐。」

    「不去。」

    「露月把那麽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我们该感谢他。」

    「我不觉得。」

    白泽拒人千里的态度太明显,昭琁不禁问道:「你还恼我那夜的失礼?若是如此,我愿意道歉。」

    「我是宗家的下人,受不起。」

    「你何必这般妄自菲薄?难道昭娥救你是为了见你如此?」

    昭琁从无轻视之心,白泽的疏远令她颇为不满,白泽不愿多言,见昭琁不肯走,他便先行离去,昭琁的示好并未换来二人重归於好,反倒自取其辱,最後她也没心情去和露月、北辰用餐,婉拒了他们的邀请。

    昭琁不解自己哪里得罪了白泽,仅是那夜的失言,为何他要揪着不放?她不知道此时的白泽也抱有同样疑问,这些年受的冷嘲热讽多得数不过来,他从不在乎、更不会动气,偶尔因旁人触及心中不可侵犯之人而发怒,事後也会息事宁人,不似这回对昭琁如此严苛。

    白泽独自走在山崖间,自省不妥之处,昭琁评断昭娥的确不够客观,但那是由於她不知真相、实属无心,白泽明明知晓这点,却仍旧不由自主地生她的气,也许对白泽而言,昭琁和旁人原就不同,因此他才会对她有期待而导致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