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位军官走近我时,他停了下来。他站在那里盯着我看了足足15分钟。他的三个手下已经在我的屁股上射了精,但这个军官却一直盯着我看。他终于走过去,抬起我的头,深深地看着我的脸和我的眼睛。

    "我认识你"!他最后说。"我绝对认识你"。他摇了摇头,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走了。那天晚上,我被传唤到他的房间。我准备和他进行一次私人会谈。然而当我到达时,他已经穿戴整齐,他让我坐下。我看了看他,没有动。"坐下,没关系,我命令你坐下",我照做了。"现在,军畜,我命令你说话",告诉我,你是如何成为军畜的。我向这位外国官员详细解释了我的故事。他坐在那里听着,然后问我有关我被发现的农舍的位置、日期和其他一些相关细节的问题。然后他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抬起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说:"你被错误地指控为懦夫。你是一个无辜的人。我就是那个把你放在农舍床上的人。"我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房间有点旋转。“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说。

    他更仔细地看着我。"许多年前的那一天,我们的部队得到情报,敌人正计划给盟军设下一个陷阱。我们原计划绕到他们后面,进行攻击。然而,我们到达现场时已经晚了,并且听到了你们的部队和敌人之间发生的战斗。不幸的是,当我们进攻的时候,你的人都已经全部阵亡,除了你。一枚炸弹在你身边爆炸,把你炸晕了。当时,我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我的伙伴后来被杀了和我被命令把你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我们的其他部队则在敌人逃跑时追击他们。我们被命令把你放在防线后面,然后迅速回到我们的小队,帮助作战。我们找到了那个废弃的农舍,把你安置在那张床上。我们离开了,去加入我们的部队。我们的计划是在战斗结束后再来找你,并给你提供所需的医疗帮助。不幸的是,在后续作战中,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而我的战友也全部阵亡。这件事也就被我遗忘了。”

    "是真的,你不是逃兵"。此时,我的身体在颤抖,泪水从我的脸上流下。我不是一个逃兵,我不是一个懦夫。我知道我不可能是。我问道:"先生,你能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长官?作为一名军畜,我不允许说话,即使是为我自己辩护。"他向我保证他会的,“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会向你的长官给你平反的”。然后我离开他的房间,走回我的营房和我的厕所毛巾。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在犬舍区的笼子里度过。我没有被带到外面的院子里,也没有军畜被带到我附近。事实上,没有人使用我,甚至士兵也没有。5年多来,我第一次没有被利用或虐待。然而,也没有人跟我说话。我每天都在孤独中度过,蜷缩在地板上的笼子里。然后有一天,一名士兵和一名军官,都穿着制服来接我。他们打开了我的笼子,"要求"我跟着他们。我被他们的善意震惊了。他们给了我一件轻便的长袍让我穿上,并把我带到一辆车前,让我上车。他们说要把我送到不远处的另一个军事基地。到了那里,我被带到一个私人房间,床上放着衣服让我穿上。我很震惊,但保证可以穿上这些衣服。大约一个小时后,那两个人回来了。他们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向我解释发生了什么事。这位外国军官遵守了他的承诺。他已经向我的上级报告了整个农舍事件。他把报告的一份副本寄给了基地指挥官。指挥官憎恨军畜,但他是一个十分公正的人。

    正式听证会定在一个月后。看来正义的步伐很慢。法官正式裁定我自由,重新成为人。如果我愿意的话,一些改造,如我的"禁勃器"和"终止阀"可以被移除,再加上假牙和植入的假球。然而,其他的改造,如我的阴部、乳房、没有头发和纹身,是不能被移除或改变的。我得到了赔偿,以及我所有的津贴。

    但我的生活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改变了,我可能再也离不开男性的肉棒了。在指挥官代表军队向我道歉的时候,我提出了请求,询问我还能不能继续留在军事基地。指挥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他没有直接拒绝我,而是说要商讨一下。

    没几天,指挥官向我传来消息,讨论为我单独建立一个"按劳取酬"的军畜项目的可能性,我可以作为军畜的工作人员留在基地。然而这一次,服务将没有痛苦。

    我接受了恢复手术,禁勃器和终止阀被拆除。但我没有选择种植牙齿,而是选择了一副可拆卸的假牙。我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准备前往军事基地。我给自己戴上了贞操锁,已经五年多没射了,我希望把第一次射精留在有意义的时刻。

    来接我的是肖磊和林池。他们走进病房,我下意识地准备跪下,但又停住了,我现在是人了。

    “林城,我代表军队,再一次向你道歉。”他们脸上有愧疚,也正式向我道歉了。即使这件事和他们并没有太大关系。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跪在地上亲吻他们的军靴。他们一脸惊讶,林池脸上还露出了心疼和不解的表情。

    “主人,这个给你。”我跪在地上,把两把贞操锁的钥匙分别递给了肖磊和林池,在医院的日日夜夜,我回想了过去的五年,只要他们俩的身影反复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他们了。

    肖磊有一瞬间的失神,但马上调整过来。“贱狗,他妈的已经离不开我的鸡巴了吗?”但这次,没有人笑,肖磊接过钥匙,顺手不经意地擦了擦眼角。平复了半天,他又变成了那个我熟悉的肖磊,一脸邪笑的看着我。“林池,看来我们家要养一条狗了。”林池开玩笑地说,“那咱俩也不用争谁上谁下了。还能一起双龙了。”稍微凝重和伤感的气氛瞬间就消散了。没错,在好几次的作战任务中,林池都身受重伤,也是多亏肖磊才能活下来,他们之间早就产生了爱情。

    他们俩走了出去,我熟练的跟着。他们今天开的是一辆吉普,走到车后,肖磊把后备厢打开,里面放了一个笼子。我自觉地钻了进去,“碰”的后备箱关了起来。肖磊坐到驾驶室,林池坐副驾驶,车子启动了。距离基地约两小时路程,车子稳步地行驶在公路上,听着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渐渐睡了过去,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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