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晚宴前,大家都说了不谈战事,可四目相对间,再谈别的事情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所以大部分贵族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或者干脆沉默地坐着。

    不过一部分贵族却注意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他们原本举办贵族晚宴时,在场的大多是法兰裔和莱亚裔,库什裔的贵族估计只有五分之一。

    在此战之后,各家贵族损失惨重,但库什裔的骑士们实力却保存得相当完好,在场的库什贵族们占据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一以上。

    单就骑士数量而言,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阿尔科家族带领的库什派骑士占上风了。

    该死的,原先的阿尔科家族只是库什家族的一个小分支罢了,三代之内,居然成为金河乡首屈一指的大贵族了。

    想到这,大多数人都把目光看向那个打着盹的老妇人,薇薇安·克里斯蒂·阿尔科。

    “喝一杯吧。”在大厅的边缘,贵族酒蒙子还在骚扰同桌的这名负伤贵族。

    “哎呀,没心情。”

    “没心情更要喝,喝了心情就好了。”

    “心情好?你个烂酒鬼,谁和你心情好了。”被那酒鬼贵族弄烦了,那负伤贵族一脚踢翻了他。

    在那酒鬼贵族不可置信地目光中,他悲愤地站起身朝在场的所有贵族喊道:“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先输贞德堡,帕维亚输完输蒙克鲁斯,再输黑山,接下来没得输了。”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咱们都是贵族,以咱们的聪明才智,尽早备战,不一定下一次……”

    “哎哟,圣主保佑了,黑山咱们占尽优势都打不赢,你能跟我保证接下来能打赢吗?”另一位脸上裹着纱布,嘴巴被铅子打穿的贵族阴阳怪气地说道,“很蓝的啦。”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