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你想做的就行。”温尔雅回复的很直接。

    答案有了,可是又是一个谜题。

    顾道最烦的就是这种官僚,有话不能直接说,转着圈说话几乎成了本能。

    算了不问了,有问题温尔雅应该会提醒自己。

    “陛下让我挂职户部侍郎内库大使,这是什么意思?”顾道问道。

    “这个很简单,花户部的本钱,赚皇家的利润。陛下是不是又盯上你什么了?”

    这个问题温尔雅直白的露骨。

    “我就说么,无利不起早。这是盯上我的香皂和战马了。这那是算计户部,把我也圈进去了。”

    顾道有时候佩服皇帝的算计能力。

    让他负责对北狄交易,这不就囊括了香皂和战马了么?这玩意怎么算利润?是不是算内库一份。

    “陛下这是不相信户部了?”顾道突然想到一个情况问道。

    “这还用说么?陛下让二殿下去户部,就是慢慢夺权。让你管北狄贸易,包括不把蜀中的筹饷司合并入户部,就是想要夺财权了。”

    温尔雅说道。

    晚饭是在温尔雅家里吃的,没聊什么正经的,都是风花雪月和诗词歌赋。

    这方面顾道脑袋里太多,随便摘出两句,就能让温尔雅惊奇,陪酒的是温尔雅的儿子温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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