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顶嘴了。

    江宝瓷下巴搭他手心,忽地开口:“老板。”

    贺京准:“......”

    “我猜到你保险柜密码了,”江宝瓷眼睛映出男人一秒黑掉的脸,“是你被送去柳郸的日子,你怕自己忘记这个仇恨,便把这天当成密码来用,对吗?”

    贺京准手掌上移,用力、无情、强势的,连嘴带脸,齐齐捂住。

    捂死算了。

    既然提到保险柜,自然会有结婚证,且贺京准又在家,江宝瓷一不做、二不休,连拖带拽把他弄进卧室。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很有理,“你的保险柜,你来打开,免得少了东西再赖给我。”

    贺京准头疼得厉害:“松手!”

    江宝瓷依言松手。

    贺京准转身就走。

    “......”江宝瓷眼疾手快,再次抱住他手臂,拖拽着往内走,“我要办个资料,必须用结婚证,你别耍赖!”

    她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他手臂上,夏天衣衫薄,女孩身体软,贺京准喉头猝然发紧,注意力无药可治的瞬移到手臂位置。

    贺京准声线绷着:“松手。”

    怕他像刚才一样走,江宝瓷:“不。”

    两人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