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

    谁懂啊。

    哪家豪门大院有这种人。

    跟疯子一样。

    她就是个疯子。

    “阿准,”欧阳蔓兰调转枪口,“你也不管管吗?”

    贺京准长眸幽深,渗着不见底的凄冷:“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把我老婆逼成这样。”

    “......”

    “既知有客人在,”贺京准不慌不忙,“大伯母就该约束一下自己小孩,而不是纵容贺茹乱咬,让我老婆退让,这院里,还不是您一人独大吧?”

    语毕,整个餐厅哗然失色。

    贺家由来已久,不管何时都维持着体面,贺京准的话,犹如一柄尖刀,以雷霆之势将那层用来遮羞的幕帘割开。

    就差指着欧阳蔓兰的鼻子骂她狼子野心了。

    贺老太太稳如泰山,从始至终都没干预晚辈们的事情。

    场面僵硬得很,持续数秒的凝固。

    忽然。

    “阿准,”贺稹温声,“帮弟妹装碗汤,我瞧她喜欢甜食,这汤甜度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