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当那鬼上身的人。

    贺京准眼底通红,掐住她下巴,对她水汪汪的眼毫不心软,不断逼问,要从她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江宝瓷被欺负得太惨,没有还手之力。

    贺京准磨得厉害,神色透着偏执和疯狂,嗓音哑得不成形:“你看着我,只能看我一人,你再看别人一眼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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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被月亮取代,非慕早已人去楼空。

    贺京准找回理智,伤痕累累的肩膀一塌,快给埋在枕中掉眼泪的姑娘跪下了。

    “疼了?我有注意的,”他惊慌失措,“我看看...”

    江宝瓷骨头散了架,没力气打他,也没力气找他算账。

    只知道委屈。

    失了控的委屈。

    这段时间被他不闻不问的委屈。

    连出差回来都没告诉她,她这边紧赶慢赶,就打算过两天去外地找他。

    结果倒好,人家自己回了。

    连招呼都没打。

    果然是老话说的,男人的感情是由浓到淡,女人的感情是由淡到浓,向来都是错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