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短发女人上前,精明的眼神打量她片刻,冒了句:“江小姐的名声我如雷贯耳,这种风吹落泪的情况,别不是怀孕了吧?”

    贺京准一呆,在她脸庞巡视。

    “谁家怀孕在脸上,”江宝瓷睁着绯红的眼,“女人都是用肚子揣小宝宝的!”

    江宝瓷确实怀孕了,已经超了三个月。

    无知无觉的。

    除了情绪起伏太快太大,别的没有什么变化。

    贺京准像个蹒跚学步的儿童,心惊肉跳地抚她小腹,既紧张,又迷茫。

    在江宝瓷柔软的小腹里,孕育着一个宝宝。

    含有他和江宝瓷的基因。

    会集|合他们两人的特点,由黄豆大小,慢慢长大成人。

    或许会长得像贺京准。

    又或许,会更像江宝瓷。

    这种体验陌生,贺京准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一惊一乍中。

    他恶补了大量课程,关于孕期的、产妇的、如何照顾婴儿的。

    许是神经太紧绷,某天半夜,贺京准被噩梦惊醒,冷汗涔涔:“我梦见我把宝宝摔地上了,吧叽一声。”

    “......”江宝瓷安抚道,“那你别碰,交给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