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他干巴巴的,“三天没怎么睡,把工作处理完就回了。”

    江宝瓷没吱声。

    趁着红灯,贺京准的手小心翼翼探到副驾,想握她手。

    江宝瓷啪地给他打掉。

    贺京准讪讪收回:“好疼。”

    江宝瓷连“活该”都是憋在心里说的。

    她今天但凡跟他说一个字,她名字倒着写。

    这狗男人神神叨叨,把她带的也神神叨叨,性子敏感多思的,她自己都怕自己。

    贺京准轻咳:“去医院干嘛,前阵子不是刚去做过体检?”

    没人理他。

    “老婆,”贺京准放低了调,“你怎么都不给我发消息,这两天不是挺空的,怎么不理我?”

    捕捉到某句关键,江宝瓷蹙眉,回头:“你怎么知道我这两天挺空?”

    贺京准:“......”

    说漏嘴了。

    江宝瓷眼睛冷冷的:“谁?”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