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结束后,贺老太太把两人拎去了自己院内。

    “你们那院里不是只有你大伯母和阿姨的人,”贺老太太说,“也有我的人,你干干净净的打发了,究竟防的是谁?”

    贺京准:“您别多心,都防。”

    贺老太太:“......”

    江宝瓷慌忙给她顺气,哄道:“奶奶,您别怪他,都是我撺掇的,我是狐狸精,是祸水。”

    贺老太太:“......”

    谁懂。

    无语的次数逐渐增加。

    外面烈日正盛,管家擦着额头的汗,脚步匆匆地进来,询问道:“三少的院里是重新安排了人?”

    “嗯,”贺京准淡漠道,“我的人。”

    “......”管家犹豫,“不走大太太那边?”

    贺京准转动无名指上的婚戒,不愠不火:“只归我老婆管,开支从我个人账上走。”

    管家看了眼贺老太太,老太太冲他摆手,示意他别管,随便贺京准怎么安排。

    实际上,贺家没人可以做主贺京准的事。

    小时不养不疼,待他长成气候,没有亲情恩情束缚,仅靠一点血缘,站不住脚。

    贺老太太有些疲倦:“宝瓷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