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贺家的人都知道了贺京准深更半夜被一个女人喊走。

    贺老太太气的头脑发晕,连早饭都不用了,病歪歪地躺在床上。

    江宝瓷默了默,耐心道:“他有急事,万一是快死人的事,咱拦着那咱不成阎王爷了。”

    “......”贺老太太怒道,“一个小妖精罢了,惯会用这种手段!”

    江宝瓷觉得这事真怪不上人家。

    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咋错处都归人家身上了呢。

    人家喊,也得某人愿意去不是吗?

    “奶奶,”江宝瓷小心翼翼,“您吃点饭吧。”

    “不吃,”贺老太太说,“你给他打电话,也用这招,说我快死了,叫他立刻回。”

    “......”

    她拒绝。

    她干不来这事。

    贺老太太催促:“就在我面前打,现在。”

    “......”

    磨磨蹭蹭半晌,江宝瓷被逼着拨出了这个电话。

    那头嘟嘟响了很久,接通后,男人声音又哑又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