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说过的那个,”贺京准凉飕飕地问,“出了国的,惦记回来娶你的发小?”

    江宝瓷把目光从门口收回:“嗯。”

    短暂的停顿。

    江宝瓷回望他:“贝洛之于我,就像兰妆之于你,我尽心对待兰妆,只求你不要针对贝洛。”

    “......”贺京准瞳孔收缩,“你什么意思,你拿我当什么人?”

    而且这能一样吗,他跟兰妆又没有男女感情,那个贝洛,明晃晃的惦记她呢!

    他就问了一句,她就要警告吗?

    她凭什么确定自己会对贝洛动手?

    江宝瓷无意跟他争执,扯出笑:“是我说错了,因为兰妆对你好,所以我想对她好,贝洛对我好,你能不能冲着我,也对他好?”

    贺京准那股子愤郁无法因这话消散,下颌敛得僵硬,没有表情地看向窗外。

    江宝瓷耸耸鼻尖,还待再说,望见门口进来的人,悄悄把话咽了回去。

    “文先生,这里。”她挥手唤道。

    贺京准眼风掠了下,喉咙里沉出冷哼,意味不明的。

    用他的人倒是顺手。

    怎么就想不起来用他。

    文客恭敬道:“老板娘,那小孩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