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耽误下午的工作,江宝瓷把江布侬送到九州,然后带着贺京准去了片场。

    路上,她忍着笑:“真演啊,我说着玩的。”

    “演,”贺京准冷冷的,“不是正好缺个断胳膊的。”

    “......”江宝瓷的良心说回就回,鬼使神差的开始忏悔,“那我说错了,我不该用这么刻薄的词来形容你,主要是布布吧,她还小,怕她被流感传染到...”

    贺京准尾音上扬,极为荒唐:“19了。”

    “你理解下,”江宝瓷咕哝,“这种心态不是很好转变的,她一感冒就很麻烦。”

    贺京准鼻腔溢出冷哼,视线看向窗外。

    以后,他不要小孩。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跟他抢占江宝瓷的注意力。

    “别气了,”江宝瓷抿了下唇,“我送你回润都?”

    “不。”

    “你想去哪?”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江宝瓷懵住:“什么事?”

    “......”贺京准眼光淡薄,不温不火的,“那天你问我为什么突然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还诬赖我是因为你跟欧阳这这那那。”

    两人还有了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