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刺扎的他体无完肤,痛不欲生。

    这一刻,那些伤痛轻描淡写的被抚平。

    走到最后、笑到最后的,是他贺京准。

    而不是邹英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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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个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从九州告辞时,一脸傲娇的使唤江宝瓷帮他披大衣。

    还说:“别冻坏我,还要做事呢。”

    江宝瓷不搭理他的蹬鼻子上脸,将大衣披到他肩,还借了条围巾给他。

    “我跟你一起下楼。”

    “用不着,”贺京准唇畔含笑,“我认路。”

    “......”江宝瓷自己裹了件羽绒服,“门卫那里有我几个快件,想什么呢你。”

    贺京准浑不在意:“好吧,那就赏你,送我一段。”

    江宝瓷差点给他一脚。

    将龟毛的男人送上车,江宝瓷取了快递往回走。

    经过小区圆盘时,粗大的香樟树后,一个男人靠在那里吸烟,灰白色的烟雾像冬夜寒露,添了些孤独伶仃。

    江宝瓷沉默,慢慢走近:“霍公子,我不建议你在这里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