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无须太过于担心。那群新生在与第三座明镜台的一战之中耗损极大,而且胜负各半。如果阎玺师兄守在第三座明镜台的话,新生不一定有机会能够获胜。由此看来,他们的实力最多也就与第三座明镜台持平,想要胜过我们恐怕有些难!”

    “三师弟可别忘了,新生们可是连续挑战了十二座明镜台。换句话说,他们是在极度疲惫与耗损状态下与第三座明镜台的师兄弟们打了个不相上下而且还险胜。如果若是让他们养精蓄锐恢复了状态,我们未必能够轻松应对。”

    一道粗重的声音从院落外传来。

    这声音很熟悉,但却像是少了些气,听起来没有平常那种自信与踏实的感觉,倒更像是受了伤之后的表现。

    易红妆与其余人等望向门处,行者拖着虚弱的身体咳了几声走了进来。

    “师兄。”

    “行者师兄,受伤了?”

    “小伤而已。”

    正厅之内,诸位同袍手足搀扶着行者坐下。

    易红妆颇通医术,手搭在行者脉搏之处仔细查看了看,颇为惊讶的说道:“师兄这是被刀意所伤?”

    众人一阵沉默。

    行者乃是第二座明镜台十子同袍之首,又是行字门徒。

    无论是体魄强横程度还是战斗力都非一般同境界修行者可比拟,怎么会在书院之中受了如此厉害的刀伤?

    难道内院之中还有从不显山不露水的存在么?

    “确实是刀意。说起来有些惭愧,我堂堂行者竟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行者叹息自嘲说道。

    “难道是他?是小师叔祖?”三师弟惊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