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手掌缓缓覆上他的手背,将他僵硬的手指按入了枕间。

    气息从后而来,仍带着咬痕的耳尖在那样的气息之下脆弱不堪,“这种时候还想别的事情,会让我很挫败的。”

    余光之中,薛忱瞥见了身后。

    或许他应该跟她解释,他刚刚并没有想别的事情,他在想她。

    但混沌的脑子却并没有那么清醒。

    他望着那片浑浊的月色,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哑声低喃,“想看着你……”

    “……”唐今低头在他后颈上重重咬了一口,“薛忱,你这样,好像在撒娇。”

    像吗?

    薛忱慢慢清醒了些,他偏头将脸重新埋进那床被抓得皱巴巴的被子里,“只对你,这样……”

    “嗯……好,那我们就换个姿势吧。”

    “……”

    ……

    ……

    摄政王大婚,是可以休假三日的。

    不过按照朝中官员对摄政王的了解,大家都觉得唐今是不可能休息三天,放手让别人来监管朝政的。

    如朝中官员所料,唐今确实不放心让其他人来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