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警服之后,两个人对嫌疑人进行了询问。
男人叫邓金柱,1975年出生,是做装修的,租住在东坡胡同,也就是现在的案发地。
“你说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韦鸿宇首先发问。
“晚上我有事回家,发现我们家有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我以为他是偷东西的。所以我就堵在门口儿不让他出去,结果他就过来打我,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个水果刀就捅了他。
韦鸿宇并不清楚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只能根据目前掌握的实际情况,在他交代的事情里面去寻找破绽,然后再去突破他。
正在这个时候,韦鸿宇在工作群里收到了同事现场发过来的一张图片,图片是一盒药。同事在药的下面特意说明,这是治疗精神疾病类的药物。
“你在家里经常吃药吗?”韦鸿宇问。
“我头有的时候不舒服,所以要吃一些药。”
“你知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药啊?”
“我老婆说是治疗头疼的药。”
韦鸿宇和高峰互相看了看,感觉邓金柱说话还算正常,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两个人就做起了他的思想工作。邓金柱可能认为自己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所以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的两个孩子在老家上学,因为明天要放假,所以他的老婆就嘱咐他,今天干完活儿就别回来了,直接回老家,明天把孩子接过来。
邓金柱就听了老婆的话,一想老婆说的也对,回家里还能帮年迈的父母干点活儿。
可是傍晚邓金住在父母家刚吃完晚饭,就接到工地上老师傅打来的电话,问他是不是把仓库的钥匙带走了,邓金柱一摸兜,钥匙真在,他无意中把仓库的钥匙带了回来,没办法,马上还得送回去。
他就骑着摩托车把钥匙送了回来,他的工地离他租住的房子东坡巷子很近,送完了钥匙,他就想顺便儿回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