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祁抿了一口茶汤,微微一愣。

    “你们惹他了?”

    无忧子有些心虚。

    “是秦仲……他那个性格,您也知道!”

    萧玉祁扶额。

    “此事,只怕需要秦仲自己解决。”

    “他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想要他低头认输,只怕是有些难!”

    “不一定,陶洲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秦仲只是为人谨慎些,古板些,但他是个惜才之人。

    他如今,任由陶洲在军械营这般闹着,再三忍耐,不过是为了看清楚陶洲究竟有多少斤两。

    “秦仲自有分寸,你若是夜里不得安睡,这两日,可以在宫中休憩。”

    “不成,我得会军械营,我得去瞧一手的热闹,秦仲的热闹,可不是每日都能看的!”

    千载难逢呢!

    无忧子拎着药箱告辞。

    萧玉祁这才搂着苏见月,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