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我没有证据?来人。”容玄挺直了腰板,脸上多了几分认真。

    容明宇来的时候,容玄就知道他已经和萧燕行搅和在了一起了。

    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有几分分量,竟也敢与虎谋皮,只怕早晚都会变成萧燕行的傀儡。

    风影重新取出了一份证物,同样也是一枚漆黑的令牌,与先前的那枚没有半点差别。

    容明宇看着两枚一样的令牌,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显然没人告诉过他令牌的事。

    反观薛仁,那双不动声色的眼眸里外霎那间划过一抹惊诧。

    眼力极好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两枚令牌的真假,只是为什么真令牌会在容玄的手里?

    难道是黎香韵?不,不可能,她不可能会背叛主子。

    看来今日是弄不死黎云凡了,早知道真令牌在容玄的手中,他又怎么可能会透漏出令牌的秘密。

    唉,总归是他失策了。

    “萧凉,你且看看这两枚令牌有何不同。”

    慵懒又冷漠的声音从上首传来,萧凉立即拿着两枚令牌做起了对比。

    “还真有不同,先前这枚还散发着木头的香气,应当是近几年才做成,而后面这枚有种古朴的气息,想来做成已有数十年之久了。”

    萧凉又想起了假林轩所说的珠子,“王爷,后面这枚令牌的珠子上刻着一个“莺”字。”

    “薛大人,依你之见,这两枚令牌哪枚才是真的呢?”

    容玄噙着笑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薛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