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冷笑了声:“你也不用装模作样,你要是没有旁的心思,宫宴那天何必出头讨好萧厌?”

    “你别以为你现在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皇兄就能忘了你那天夜里说过什么,你替萧厌周全出头为贺家张目,他必定会怀恨在心,待他压制太子重夺大权之后想起今日之事,你也休想好过!”

    纪王:“九弟……”

    “行了,本王好意提醒,你既不听那就由的你,反正将来清算的也不是本王。”

    桓王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纪王看着他背影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王爷…”

    纪王府的内侍小声上前:“桓王他…”

    “不用理他。”

    桓王这些年本来就不安分,他守着那衡廷阁看似逍遥不理外间事,如同滚刀肉一样肆意粗蛮让安帝都对他毫无戒心,可他暗中那些手脚纪王却是清楚,他不在意桓王是不是重启野心。

    可是安帝……

    纪王眼神暗沉,他是真的没有上位之心,当年那些不甘也早就随时间磨尽,可是桓王刚才的话却不得不防。

    谢天永心胸狭窄多疑容不得人,对纪王府本就从未放心过。

    那天夜里他见形势不对,又因家中蠢货惹事生非得罪了萧厌,才会想着朝着他示好,既有保全安帝和谢家皇室之心,也同样是想要保纪王府上下,可谁能想到那般局势下,萧厌最后居然会收手。

    安帝醒来,萧厌甘愿退让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