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纯欲初恋脸“死”了。

    被放了气后就剩下一张皮,但还有头发和衣服,此时趴伏在地上,像极了一具艳尸。

    再加上屋里昏暗,还有个站在阴影里的阴郁男人,姜芫甚至以为她会成为第二具尸体。

    “解释。”男人指着地上的东西,因为生气,手都在微微颤抖。

    姜芫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就是……你们男人……那个。”

    “姜芫,你想要为别人守身就直说,不用这么羞辱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讽刺我精虫上脑?姜芫,只要我想,要多少女人有的是,不是非你不可。”

    说着,他推开她,大步走出去。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

    姜芫看着地上的一团,心里百味陈杂。

    她作为他的妻子,已经忍辱到这个地步,他竟然还不满意,反过来诬陷她为别人守身,难道守身的不是他自己?

    果然要让别人相信他,他得先信别人。

    ……

    周观尘找盛怀喝酒。

    看他一杯又一杯,盛怀皱起眉头,“这么个喝法,你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