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姜芫怔忡又愤怒。

      她的理解是,他要她从老婆变情人,把她养在这里。

      而他,则跟秦忱履行婚约。

      他以前也说过跟秦忱是联姻,各玩各的。

      可这不可笑吗?

      他们是正经夫妻的时候,她就是那个被联姻的,他养着白抒情和儿子,跟他们出双入对。

      现在他们离婚了,他还要再复刻一次,让她顶替白抒情的位置,他再来养她和“别人的孩子”。

      这不是纯纯有病吗?

      姜芫站起身,走向他。

      周观尘怔怔地看着她,她的每一步,就好像走在了他的心尖上。

      渴望、紧张。

      他的手不觉落在口袋里,那里面有他才折的纸鹤。

      自从姜芫跟他离婚后,他就开始做以前最看不上的“无聊又好笑”的事。

      姜芫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腰。

      周观尘握着纸鹤的手拿出,想要捧到她面前。

      “姜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