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我的父亲,但据我母亲所说,他们是偶然相识的,在经历了一夜欢愉后,我的母亲就怀孕了,后来因为欠债被赶往下巢,很快母亲在我六岁时,就因为饥饿和疾病死了。”

    “至于我的父亲,抱歉......我从未见过他,大概是死在下巢,又或是中巣了吧。”

    阿尔文简短的描述了一下,然后看向满脸沉思的阿鲁曼,耸了耸肩:“这就是全部了,维拉神甫,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不,没有了,感谢你的配合。”

    阿鲁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冲塔克说道:“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联系到审判官,但需要一点时间。”

    “多久?”

    塔克皱着眉询问道:“那群邪教的杂碎,已经开始献祭仪式了,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

    “你催我也没用,塔克。”阿鲁曼从容起身,掸了掸锈红长袍的灰尘:“除非你能关上那该死的亚空间裂隙,不然就把你的嘴巴闭上!”

    “最后一件事。”

    塔克急忙拽住要走的阿鲁曼,舔着脸笑道:“这小子被邪教灵能者追杀,你暂时收留他一段时间。”

    本以为要给点儿好处,毕竟以往阿鲁曼都是这样的,但这次的情况,却出乎了塔克的预料。

    阿鲁曼很爽快的点头答应了:“好,没问题。”

    “这么爽快?”

    塔克都产生了怀疑,满脸好奇的打量着阿鲁曼,仿佛看到了陌生人一样:“不应该啊,以前你不都是往死里敲诈我吗?”

    “怎么,不习惯?”阿鲁曼冷笑了一下,伸出手来:“那行,按照惯例,500克朗一个月,交钱。”

    “嘶,耳朵怎么又出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