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符合你当下的心态啊,一个对世界毫无留恋之人,做这么多布置干什么?”

    “......”瑟琉斯脸色万般纠结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懦夫,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恐惧于这个世界被权利只配无法自由的靠近【祂们】,我不想让我的学者之名上蒙上一层永远都抹不干净的阴影。”

    “嗯,也算合理,但我有更保险的方法。”

    说着程实抬起手,朝着李一离开的那个位置毫无预兆的施放了一次【鸣雷裁决】。

    “轰——”

    雷光将满地的扑克牌炙烤的焦糊,一闪而过的刺眼亮光让瑟琉斯神色动容,瞳孔骤缩。

    他怕了!

    程实发现刚刚消耗了一层恐惧养料的乐子戒又满电了。

    有趣,一个乞死之人为什么还会害怕死亡?

    程实眼神玩味的看着桌上的同心匕首,笑着捡了起来。

    “就用这个,刺进你的心脏?”

    “......是。”瑟琉斯看着程实的样子,突然有些犹豫了。

    “对死亡的姿势有要求吗?”

    “......没有。”

    “我没有在你的工坊里看到钟表,所以,你的见证者还有多久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