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人训练的信鸽,都是在鸽子脚上绑脚环方便捆绑信物。

    脖子上可从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现在萧贵妃让萧泽看脖子,一定是埋下了后手。

    刚才小成子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着了道儿?

    榕宁越想越是心惊。

    萧泽抬眸看向了榕宁,想起来刚才拓拔韬的话,说他见过他的宠妃,嘲笑他将对死人的全部哀思寄托在了一个活人身上。

    萧泽听着心头万分不舒服,拓拔韬到底在哪儿见过榕宁?

    拓拔韬此人心狠手辣,处处与他作对。

    他喜欢的,想要的,他也喜欢,也想要。

    那倒是要瞧瞧他拓拔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不想刚回到听雪轩,便冒出来通敌叛国的公案,就在这听雪轩,萧泽眉头拧成了川字。

    萧泽看向了榕宁无辜凄凉的神情,顿时心底微动。

    上一次春祭后在行宫里,他误会榕宁行巫蛊之术,结果狠狠伤了她的心。

    如今萧泽生出了几分为难,这些日子到底也是动了几分真情的。

    萧泽拿着鸽子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皇上!”萧贵妃声音尖锐,“臣妾晓得皇上宠着宁嫔,可国家头等要事便是祀与戎,若是这鸽子真的有问题,又该如何是好?”

    萧泽的神情纠结了起来,下意识看向了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