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愣了下,咬牙道:“是的。”

    “凶器呢?”

    很快有人呈了凶器上来。

    傅挽挽大吃一惊,没想到真的还有凶器。

    她是很想杀了陈之德这淫贼,可她哪儿有什么凶器!

    抬眼望去,见有人捧着托盘,托盘上摆着一把血淋淋的小刀。

    傅卫卫伸出两根手指拈起小刀,凝视片刻,没有说话。

    “大姑娘,今儿的事怎么处置?要送官吗?”管事婆子小心翼翼地问。

    “陈之德死了吗?”

    婆子道:“还没死,送去府医那儿了。”

    傅卫卫蹙眉,然而她并没有说什么,将手上那把带血的小刀扔到傅挽挽跟前:“是你的吗?”

    “当然不是。”傅挽挽咬牙抬起手,“我右手都被他抓住了,怎么可能用这种小刀斩断他的手!”

    别说她眼前这把小刀,便是给她一把斧头,她也砍不断陈之德的手。

    见傅卫卫不语,傅挽挽道:“我说的话你不信,你何必问我?把我送官吧。”

    “你惹了事,倒是横得很!傅挽挽,陛下要你在听涛轩为定国公侍疾,你为何在侯府四处走动?”

    傅挽挽道:“侍疾又不是坐牢,我堂堂国公夫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