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稍微沉吟片刻后:“下一步,孙策则是要攻下会稽,拿下会稽后,来往需要得到一次补充,父亲可知糜家与陈欢已经结成姻亲,有他们相助,物资的补充自然无任何的妨碍,但论影响力,糜家却远远不及陈氏,这就是这次陈欢找我等的原因所在。”

    “一个太平的徐州并非是一个好的徐州。”陈登看向东海郡的方向,眼眸中带着冷光:“他需要的是一个自顾不暇的陶恭祖,而非是掌控全局的陶恭祖,而笮融、阙宣二人是何等人,父亲心中大概有数。”

    “可”扶持笮融、阙宣,下邳陈氏、东海糜家稍微拉一把手,自然就能拉的起来,这些都不是陈珪重视的,微微一挑眉后:“陈叔弼可其他的?”

    “有。”

    “但依他所言,攻下会稽后,,由吴郡顾氏做马前卒。”

    “可。”

    陈珪瞬间松了一口气,比起后者的投入,前者的投入完全不足一晒。

    “那么,元龙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论布局行事,陈珪却远远不及其子陈登,陈珪所擅长乃是在官场上,其圆润的个性,让下邳陈氏免于灾难,同样的靠着其子的智谋,稳稳的推动着下邳陈氏更进一步

    “等!”

    已经恢复正常的陈登,面上带着笑容,似乾坤在握,大局在胸。

    望着陈登,陈珪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只能埋藏一辈子。

    次日,微微露出鱼肚白,淮浦南城门刚开,一辆马车快速的出了城门,不在留恋半分。

    来时匆匆,去时匆匆。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兄长,为何不去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