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的话,似乎一针见血到了封行朗的疼处。

    或许丛刚说对了,他封行朗的私生活的确够乱的。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虽说封行朗想努力的追求着有妻有子的岁月静好。

    yik!

    封行朗优雅的将指间的烟灰轻弹在了丛刚的庥沿边上。

    在丛刚面前,他就是这么的没素质!

    似乎封行朗故意想看看丛刚厌弃他的低素质行为,却又灭不掉他的样子!

    既然你的事我管不了那我就只能管管我自己的事儿了!

    封行朗直视着丛刚的眼底,言归正传的厉问说说吧,你半夜三更的将我儿子从别墅里带走,究竟是几个意思?

    为什么怀疑是我?却不怀疑河屯?

    丛刚不答反问道。他并没有为自己辩驳,亦没有否认。

    怀疑过!但事实证明不是他!

    封行朗盯视着丛刚那张不动声色的脸,想一点一点儿的将他的心理防线给击溃。

    可封行朗或多或少还是小看了丛刚坚韧的蛰伏能力。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忍者。

    喜不上颜,怒不于色。

    是什么样的事实,能够证明河屯是清白的?

    丛刚接着追问。似乎他们两人的切入点并不在同一点上。一个只想追究结果;而一个却执意于某种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