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立刻反驳:“不不不,你提供服务,我提供金钱,体面人的交易怎么能用包养概括呢?这分明是正当劳动。”

    傅越声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但一闪而过,岑深并没有抓住,他起身:“我先去趟卫生间,傅先生你慢慢思考。”

    几乎在岑深转身的瞬间,傅越声沉默地解开衬衫袖口,取下腕表。

    光束落在腕表上,镶嵌其中的细钻低调高贵,雕刻在腕表下“傅越声”三个字龙飞凤舞。

    这是奢牌为顶级客户的专属。

    把腕表处理了,傅越声曲起手指在合同纸上轻弹两下,唇畔半翘起愉悦邪气的笑。

    瞥见岑深从卫生间出来,傅越声无比熟稔地收起那一抹笑,登时,他气质一变,变得一如表面那样内敛温润。

    岑深坐回傅越声对面,他打起瞌睡,“傅先生考虑好了吗?”

    傅越声的声音磁性:“需要看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吗?酒吧的工作需要健康证明,三天前入职时刚做的检查。”

    说着,傅越声从手里找出检查报告的照片。

    岑深超满意,看过之后笑盈盈招呼服务员要了支笔。

    他先签了名字,签完之后将纸和笔推到傅越声面前。

    最终,一式两份,两个人分别保管好,又相互看过身份证,事成。

    时间已经很晚,岑深直接带傅越声回他的住所。出租车上,他瞌睡连天,不知不觉睡过去。

    等他再醒来,他察觉到自己被抱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明显是公主抱的姿势,那双精瘦的手臂分别托着他的脖颈和腿弯,热度密密麻麻钻进皮肤,让他有种被烫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