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突然就叹了口气,她好似真被这事给愁到了,“华贵人,你还是不准备说实话吗?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可就要说一些其他的了。”

    华贵人紧张的捏着衣袖,她壮着胆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被安定候毁了清白,现如今除了嫁他就是死,想我堂堂御史之女,却沦落至此,真是……”

    “我真的生气了。”

    魏朱一字一句说的缓慢,“第一孔最习过武,他若是看上你,恐怕你还没见到他的脸,就已经丢了半条命。

    第二他比你高出许多,他从背后抱住你,你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胭脂印在他衣领上的,所以……

    根本不是他抱得你,而是你扑的他,而且,他这人心善,我猜你多半还得装下柔弱,摔个跤,扭个脚才能计谋得逞。

    他帮了你,你现在却在这里恩将仇报,你御史一家还真是蛇鼠一窝。”

    魏朱说着对魏将行随意的拱拱手“朝昌长公主有本启奏。”

    魏将行扯扯嘴角,“说!”

    “华贵人之父御史大夫一家,搜刮民脂民膏,于京郊购置祖上奢华阴宅,有百姓不愿意卖掉自家活命田地,被御史大夫直接逼死一家五口,另……”

    眼看着魏朱嘴皮上下张合就念叨出一条条罪证,华贵人脸色灰白,“这都是你信口雌黄,迁怒侮辱我父亲!我父亲为官清白,爱民如子,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

    “我有证据的。”魏朱看着魏将行笑,“御史家的阴宅还在修建,我曾在周围路过,也背了富丽堂皇之景晃花了眼睛。”

    魏朱一时感慨,“那许多的金漆朱瓦可是比我这京城第一富豪还要华贵,我有钱是因为做生意,御史的钱又从何而来。”

    华贵人结舌,“自然……”

    魏朱笑着摇摇头,她伸了个懒腰,“我今日本来是想诚心过个好年的,奈何你们都不愿意,既然是一家人……那就陪着我一块不开心好了。”

    魏将行心头跳的慌,他总觉得,魏朱一副想要闹大事的样子,“魏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