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鸡巴每一次顶弄狠擦过穴心就会挤压着尿道口里的前列腺往前凸起,然后重重地按压在马眼针打磨圆滑的针端上。

    前后夹击,双重刺激,简直让人欲仙欲死又痛不欲生。

    邬樊不停地往后蹬踹着没被绑住的那条腿,白皙的脚背不断地在床单上紧绷成一道道好看的弧度,光洁圆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无一不昭示着身体主人所承受着的极致痛苦与舒爽。

    邬樊被绑住的那只手紧紧地拉着皮质手铐上的牵引绳,绳子随着身体主人的耸动而被一下下地拉紧绷直。

    邬樊睁着眼,泪眼源源不断地从眼尾处滑落,颤抖的双唇微张着,凌乱的气息裹挟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

    “颜、笙,疼……….我好疼………….呜……..”

    “停,停……..求,求你………疼………….”

    “呃,疼……….求、求你了…….让我…….射,疼………….”

    “呜,呃嗯,呜………….哥,救我…………..啊啊啊——”

    邬盛一进门就听到邬樊近乎惨烈的声音,他眉头一紧,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就往床的方向走去。

    颜笙直起腰身,把邬樊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身下粗长狰狞的性器正急速地在红肿圆撑的穴口处进出着,被带出的淫液被一下下地大力拍打成白沫,红肿发炎的穴肉不停地用力收紧着挤压着里面硬挺滚烫的性器。

    邬樊摇着头,五指紧紧地扣拽着着身下的床单,他被这样猛烈的进攻弄得精神都涣散了,只是本能地叫唤着熟悉的人求救。

    “疼……轻点,唔啊,疼………哥哥,哥哥,好疼……….哥,我好、疼,唔,呜…………”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邬樊的眼底滑落,看上去让人心疼又觉得可怜。

    然而那一声声哥却叫得颜笙心头火气,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地用力和狠辣,听到邬盛走近的脚步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起速来,做起了最后猛烈的冲刺。

    沉甸甸的囊袋疯狂地击打在邬樊破皮渗血的腿间,青筋蔓延的茎身快速凶狠地在穴口间闪现,硕大圆润的龟头一下顶得比一下深,邬樊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