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军见状又是坐下来,直温声说道:“白毛,我身为大唐太子,可以负责任的告诉,现在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配合朝廷写出供词,甘做人证,我可以饶不死,并且,可以让和那相好的摆脱奴籍,一同去过寻常人家的日子”。

    “还有王皓因为郑玄毅的逼迫,已经自杀了,王家阿婆没了儿子,不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吗,试想一下,若是现在死了,母亲还活着,母亲该当如何痛苦。我还可以帮找回妹子,到时候,们四口人好好过上安生日子,岂不美哉,总比现在被杀头的好,嗯,告诉,若是不招认,因为犯的是灭族的滔天大罪,那相好得死,那无辜被略卖为奴的妹子也将被朝廷寻出来处死。”

    “不,不要,不要这样,不要杀小翠,小翠不要死啊,不干她的事,啊,妹子、妹子,殿下,、真能帮小人找到我妹子,我妹子她今年应该十一二岁了,长的很瘦,大眼睛,瘦瘦脸,我阿娘给她取名月儿,殿下,殿下,真能找到月儿吗?”

    果然,在李破军的气势压迫下,一句又一句的攻心,白毛撑不住了,直挣扎在地上磨蹭过来,激动万分的直向李破军问道。

    见此,李破军也是笑了。

    终究还是一个有些良心的人,能够对王家阿婆一个穷苦老妇人恭敬的,能够在街上看见拐卖女童挺身而出的,能够在采买买卖的时候不仗势欺人的……再坏了也坏不到哪里去,一个没读过书的市井小民,或许不知道什么国家大义,但是也知道些许的义。白毛或许根本不知道他给执失思力传的信会造成什么后果,这些后果仅凭他的激灵是猜度不到的。

    李破军也可以严刑逼供,但是他要的是人证与物证,屈打成招的不如让人心甘情愿,尽管白毛传信致使两千神策军几乎军覆没,差一点造成了无法挽救的后果,但是这一切没有那么坏,李破军也分得清黑白,可恨的是幕后主使,而不是这么一个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的小卒子。

    “明确告诉,朝廷要将郑氏覆灭,现在需要郑氏一切违法乱纪的证据,包括拘禁王家阿婆胁迫王皓,私通执失思力等事,将知道的所有部说出来,我说的话自然算数,和那相好的,我即刻就可以派人去衙门给们划除奴籍,送们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儿生活,妹妹我会派人通知当地官府严查,不出一两月,应可查到,届时送到面前。当然,这一切都是要配合的情况下,也可以不配合,那就试试大理寺诏狱的各种刑法吧”。

    李破军起身拿起纸笔,成竹在胸的看着白毛,只等他开口便记录,这件事只能他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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