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谋划也成了纸上谈兵,他现在起码得先能动弹才是。

    沈酝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他一左一右的两少年却没停止过交谈,而且内容是越歪越彻底。

    谢非容问:“我们这是要成亲吗?”

    江无禁点头,然后近乎呢喃的说了一句:“嗯,要和师尊成亲。”

    谢非容沉思片刻,“……可我们是三个人,而且都是男人。”

    江无禁却说:“对拜的话,好像不确实太方便。”

    谢非容又问:“那一会儿是不是还有洞房的环节?”

    江无禁愣了一会儿,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悄悄红了耳根。

    谢非容:“那它们可不就是白折腾了,我可不是真的新娘子。”

    沈酝一脸黑线的听完,感觉像听了两个小孩子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

    不过这俩却是还只算是小孩子,怕是根本不知道所谓的闺房之乐是要做什么,就像很多古代的孩子在未成婚前,还以为男女躺在一起,拉拉手就能有宝宝一样。

    想到这里时,他们已经不由自主的要进行第二拜了。

    沈酝皱着眉,再是不情愿,还是朝着堂上两纸人弯下了腰。

    就这弯腰的一瞬间,他便看见了两纸人的不同。

    那女纸人没什么异样,和男纸人相同的妆容,也就比堂下那些纸人更花里胡哨些。

    但那男纸人脚上画的却不是长靴,而是一双女人穿的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