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栗寂回了房间利落地写了一封信,交给了伺候的婢女:“零兮,你去将这封信飞鸽传书到金国!”

    金国有一甚是有名的解剖老者,只是已经隐居山林多年,越是年长有能力的人就越是有一些古怪的脾气,到时候只要她再这其中做些误会,让他和许甜甜鹬蚌相争,岂不是快意?

    太子府这几日里做事皆是小心翼翼的,众人皆知太子府里来了位贵客是从金国来的一仵作,太子妃甚是看重,众人自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我什么时候能够见一见那黄毛丫头?”院子里,一白胡子的老头儿摸了摸胡子,踱来踱去。

    这些天金栗寂算是成功的给这老爷子洗了脑,让着老爷子以为许甜甜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又听说许甜甜在解剖方面有两把刷子,早就想要和她比试比试。

    金栗寂喝了一口茶,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石桌上,瞧着老者这般生气满意至极,“前辈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那女人甚是无礼,她敢公然质疑您的能力,说不准当真有些能耐,也是实在气不过才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你。又怕她对您不利,才将您接到了府上。”那一番话明里是在替老者担心,可稍微有些脑子的人也明白这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许甜甜瞧不起他。

    老者闻言更是生气,花白的胡子都要飞起来,“岂有此理,不过一丫头片子,这天底下居然还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老夫定然要好生的教训教训她。”

    靖王府惟肖轻轻的捏着许甜甜的肩膀,一面又碎碎念着:“王妃,太子府的那一位老人家忽然想要和王妃比试,还弄得人尽皆知,大张旗鼓的,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做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玄晔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扇子,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过于蹊跷,“惟肖说的对,眼下你刚提炼了大量的解药本就没有精力,这几天你还是在府上好生的歇着吧。”

    他心里自然是不愿意让许甜甜参加的,这些天大量的提炼解药本就已经费了许甜甜不少的精气神儿,再加之他相信不管是谁许甜甜一定会赢,眼下她已经处在了风口浪尖上,锋芒毕露,只会给她招惹更多的麻烦。

    许甜甜只是看着手里的戏本子默不作声,她确实不是很想参加这个比试,毕竟老者是前辈,若是赢了赢的不光彩,若是输了只怕又会引得旁人说三道四,无论输赢都是她不是。

    只是奕允之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情甚是兴奋,连忙让人安排了一些尸体,又是找人安排时间又是亲自查看尸体,恨不能这一日早些到来,让他一睹为快。

    许甜甜被迫无奈只好参加,只是玄晔担心是出有意外,全程陪着。

    今日来的人大多都是金栗寂请来的,她笃定了许甜甜一定会输,即便是她当真是有些能耐,可是这老者做仵作的年头比许甜甜年龄都大,解剖过的尸体怕是比许甜甜看到的都要多。今日,她到是要看一看许甜甜是如何颜面扫地的。

    奕允之早早的就等候在赛场了,“既然是两位高手比试,那些平日可见的把戏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若是比我们就来一些有难度的,如何?”

    奕允之一言出,这些看热闹的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许甜甜点了点头也浑然不在意,看到许甜甜这般老者当时认定了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