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向来随和的二哥,此时却是这般严声喝到,叶炜也是有些奇怪,但也未敢多问,便即向着司轻月无奈笑道:“走吧,我带你们去南院吧!”说完,司轻月与陆凰兮向着叶英等人辞之一礼后,便即被叶炜搀着向外走去。

    三人临门之时,叶晖又于身后,向着司轻月笑赞道:“司公子,你的这把黑剑,不错。”

    司轻月闻言,也未回首,只淡淡道得一句失礼后,便是催促着叶炜带他离开,叶炜见二哥话语之间颇有些无礼,也是感到有些尴尬,连忙搀着司轻月离开了。

    三人离开叶英院中后,叶炜便即向着司轻月二人讪笑道:“对不起呀轻月,我二哥他,平时不这样的,今晚也不知怎么了,你别往心里去呀。”

    司轻月侧脸笑望着叶炜道得一声“没事儿”后,便也不再作声。倒是叶炜,一路上不断与两人抱怨着叶晖,说自己好不容易带个朋友回来,二哥还不让司轻月随自己住一起,又说什么南院太远,冷清的很什么的。

    司轻月听着只是笑而不应,陆凰兮更是慢于两人身后,不断地观察着周围,也未作声。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三人方才走至南院前,这南院说是院子,然则却是一个独立于山庄的很小的岛,小岛只有一条路与山庄相连,四周则以高大的院墙围起,倒确实如叶晖所说,非常幽静,但这里,看上去却更像是一处软禁之所,没有半点客院的意思。

    三人进屋后,烛台已是被人点上,叶炜倒得一口茶,调侃得一句“轻月,你真重”后,便是向两人说,这南院,本是山庄弟子闭关时住的地方,倒也确实适合在这养伤,不过就是太冷清了些,不过叶炜也说他白天都会过来陪着两人的,让司轻月和陆凰兮踏实在这住着便是。

    三人闲叙得一会儿,叶炜又是带陆凰兮去得隔壁一间房安顿下来后,也是打着哈欠向两人辞别了。

    司轻月方才回到自己的房中,正欲洗漱一番休息,陆凰兮却是摇着步子走了进来,说是今夜要与司轻月同住一屋。

    司轻月闻言,忙即红着脸说道:“又...又不是没有旁的屋子,不必不必。”

    陆凰兮却是正色道:“你难道看不出那叶晖的用意么,这藏剑山庄对我们还是有很强的戒心的,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再说,你的伤,若是起夜,倒水什么的也不方便,我还是在这照顾你吧!”

    司轻月闻言,倒是宽解起陆凰兮来,毕竟自己二人身份确实可疑,好在大庄主似乎并不想为难自己二人,就别多想了,养好伤后,离开这里便是。

    说完,司轻月又是红着脸推辞起来,陆凰兮却也不理司轻月,自顾自地洗漱一番,便即拆了发饰,一下跃到床上躺下了。

    随即,便拢着被子望着仍自羞脸不动的司轻月俏俏笑道:“我都不嫌弃你,你倒在这矜持些什么,出门在外,哪有这么多讲究,床这么大,咱俩合衣而睡,不打紧的。”

    司轻月见此,也只好苦笑着洗漱起来,上床后,却是紧挨着床沿躺下,隔了陆凰兮两个身位还多,也不掀被盖上,就和块木头一样,直挺挺地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