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哪敢说不,连忙去准备了。

    酒上来了,李宜修大喝了一口,愤恨道:“怎么有人如此残忍,这种人真是该死!”

    燕离道:“我想不单单是为了方君怡。”

    他绝不相信李宜修这种人,会为了方君怡那样的花瓶神魂颠倒。

    也许是酒入愁肠,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李宜修抱起酒坛猛灌了一口,然后长长地出了口气:“我的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逝世,死法跟方君怡一模一样。”

    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却有各自的不幸。

    “喝酒吧。”燕离也抱起一坛。

    一个人失意,已很容易醉,何况两人。

    “对了……明晚家父做寿,燕兄记得来……”

    ……

    燕离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痛,宿醉的滋味就连修行者也有些不堪忍受。

    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没想到李宜修的酒量超过他一大截,最后还是被他送回来的。

    他虽然还不到千杯不醉的程度,可跟燕朝阳那种立志开酒肆的家伙一起长大,酒量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李宜修能压过他,酒量实在是万中无一了。

    “主人醒啦。”芙儿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盏茶。

    “先生说的没错,你果然长大了,居然变得那么贴心。”燕离正觉口渴难耐,欣然说道。

    芙儿把茶递给燕离,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