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咳”了一声,严肃地道:“客官,一碗已价值千金。”

    燕离笑道:“万金的我也喝过。”

    文士热情地拉住他的手:“我一看客官就是有故事的人,来来来,坊里刚出产的‘萧意’,一碗必教客官黯然。”

    说着从酒柜里取出一坛酒,拍开封泥,给燕离倒了个满杯,“客官喝下去,若不,这碗就当是赠送的。”

    燕离道:“方才你还说请我一碗。”

    文士眨了眨眼睛:“此一时彼一时。”

    “奸商。”燕离无奈地端碗。

    正欲品尝,文士却又拉住他,小声地笑着说:“客官,这种酒喝一碗十两,你可要想清楚哦。”

    “你抢劫?”燕离微微眯眼。

    “别这样说嘛客官,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文士嘿嘿地笑了一声,也不去看燕离,在旁边“噼里啪啦”拨起了算盘。

    “好,十两就十两。”燕离端起一饮而尽。

    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只觉心底深处那“酸的甜的苦的辣的”纷纷涌了上来。记忆中一幕幕刺心的,宛然昨日。

    “再来一碗!”

    燕离把装着天玄石的袋子砸在桌上,约莫百多两。

    “好嘞。”文士嘿嘿一笑,不客气地抓过钱袋,然后给他倒酒。

    他倒了燕离就喝,他倒了燕离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