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继续带沈教授进山不是不可能,把我们姜家房子的地契批到我名下。”

    姜家房子就是姜晚晴现在住的地方,原本是他们一家四口的房子,因为离大队近,她和陆政然结婚后,这处房产被陆政然要走,他还卑鄙的把房契弄到他名下,说什么他们是夫妻,写谁的名字不是写?

    姜晚晴原本傻,觉得都一样,左右都是要留给孩子,就答应了。

    那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有爹爹的回忆,她要讨回来,绝不能让这块地继续留在陆政然名下。

    陆政然拧起眉:“不可能!”

    先不说手续有多麻烦,就说那处房子是姜钦山的,他就不会还给姜家。

    他们陆家一路讨饭到这里,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当年他们一家几口人讨好姜钦山,为了在老姜家能分口饭吃,把自尊碾碎了铺在那里。

    他恨姜钦山,同时又特别羡慕老姜家住的房子好,住的位置好,对老姜家的房子有着深深的执念,和姜晚晴结婚后,他想办法赶走林禾和姜文进,把那处房产占为己有。

    得到那处房子,早年被碾碎的自尊稍微得到满足。

    他不可能把房子再还给姓姜的人!

    眼前的男人虚伪,自私,以前怎么就没看透呢?

    姜晚晴不多废话:“劝你好好考虑,三日内走不完过地契的手续,就算你捧着地契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会帮你。”

    爹生前的房子,院子,里面哪怕一块小石头,一根野草,它也不能姓陆。

    陆政然瞪着姜晚晴,脑子里思索另一种方式的可行性,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

    姜晚晴没有逼他立马做出决定,而是冷脸离开。

    满生产队,他找不出第二个能竖着把沈玺越进山,还能把竖着的沈玺越领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