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然俊逸的脸因为生气变得扭曲可怖:“不要通过虐待孩子引起我的注意,更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

    结婚五六年,姜晚晴从来没让陆政然气成这样。

    她日夜卑微讨好,只为求得他一个笑脸。

    但……

    那是以前。

    姜晚晴放下筷子,冷笑一声,笑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虐待孩子?”

    “好吃好喝养了她五年,从生下来开始就是我一个人带,给她洗澡换尿布,带她看病做饭喂奶,教她走路教她说话,帮她做衣服做鞋子扎头发,你说说,我哪里虐待她了?”

    陆政然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质问:“少跟我扯那些,别整的天底下就跟你一个人生过孩子待过孩子一样。你让她吃高粱饼和发霉的咸菜,还说没虐待她?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姜晚晴眼神瞬间变得冷硬:“怎么不是人吃的东西?从打嫁给你,热了几遍没人吃的饭菜就是我的饭!”

    她日日都吃这样的饭菜,却没有人一个人关心过。

    陆政然想反驳什么。

    在记忆里翻了一遍,姜晚晴似乎每顿饭都吃剩饭。

    那又怎样?

    姜晚晴就是贱骨头,好东西给她吃也是浪费,她只配吃那些。

    陆政然压抑着胸膛的怒火,抱起陆多喜准备去食堂吃,临走不忘留狠话:“行,有能耐你一直这样硬骨头,不然以后做满汉全席也别想求得我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