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谁也不敢回答。

    徐公安嗅出不寻常的气息:“陆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政然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轻的似乎透明,陆政然心疼的看着躺在板车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陆大义:“公安同志都是误会,他是我爹。”

    徐公安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误会?”

    “你以为他是姜文进,把人扭过来并公执法,发现是你爹,就想搪塞过去?”

    陆政然想解释,颅中构思几种借口,在心里被一一推翻。

    没有借口可以帮他爹脱身。

    状是他告的。

    证人是他带来的,已经做过笔录。

    陆政然握紧拳头,嘴角向下目光阴沉,眼里闪过一抹决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恨意浓的化不开:“……是误会,我看错人以为是姜文进,其实……他是我爹陆大义,公安同志,他虽然是我爹,我希望您能秉公处置。”

    爹……对不起。

    是儿子对不起您。

    徐公安深深的看了眼陆政然没说什么。

    陆政然用商量的语气说:“公安同志,我爹年纪大了,能不能先送他去医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