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然特别不想听到这种蠢问题。

    碍于对面是生产队的群众,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态度不好对方出去说三道四,对他名声不好。

    陆政然耐着性子:“当然不能信,王婆,你没发现她早就疯了吗?”

    “不做饭不管家,孩子受伤也不管,她说这些话就是为了逼我回家哄她,你们别被她骗了。”

    怕大家不相信,陆政然忍着气补了两句:“向阳生产队要是能干旱,颗粒无收,我就用下巴帮你刨地,姜晚晴的话要是能成真,我就跪到她面前说服了。”

    这不就是变相的发誓吗?

    吃瓜大婶们齐齐倒吸口凉气,别瞧她们记不住自家的盐巴放哪里,随手把鞋塞哪儿了,去年用过的锄头搁仓子哪里,但谁说过什么话,发了什么事儿,她们会记得一清二楚。

    当事人可能忘了,她们不会忘的。

    陆政然如此肯定的态度打消大家的疑虑,她们谈论的内容从种地变成姜晚晴疯了。

    “也是哦,你说陆大队长和孩子虽然在李县长面前撒谎了,姜晚晴也不该对孩子不管不顾这么久。”

    “何止不管,她把孩子头发都剃了,她们家老三以前总和我家春喜混在一起玩,被剃完头发,有个把月没出来,都是做娘的,我孩儿凶闹,也是舍不得这么虐待,姜晚晴心真狠。”

    “可不是咋的,前几天我碰到她,她都拉着脸,见人也不笑,冷的像个冰疙瘩。”

    “……”

    大家蛐蛐道道的声音传到陆政然耳朵里,陆政然为此感到十分满意。

    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

    陆政然走着走着,来到以前的她们的小家,也就是现在的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