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诗韵自然支持,一拍大腿:“这样也好,彻底断了亲,今后他们别想再欺负你。沈家定下的亲,就让沈家女自个儿去嫁!”

    一提沈家女,就想到沈琴琴。

    岑诗韵难得露出不快的神色,皱眉道:“那个沈琴琴心思真够阴险的,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沈家的教养真是令人恶心!”

    她义愤填膺,可沈家到底是沈姝月出生的地方,不好说的太过,转而又担心。

    以这段时间她对沈家的了解,那家人可都是属狗皮膏药的,没个下限,会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这件事得准备万全,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沈姝月早就想到了这些:“我会去问问招待所有没有监控,不行就去找目击证人。”

    顿了顿,她忍着恶心说,“最好是能找到那天那个男人。”

    对方能做这种事,沈琴琴绝对给了好处。

    利益动人心,她若是能给更多的好处,说不定能让他出面指控。

    只是这钱……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找到人再说。

    她又转念一想,犹豫了两秒,说,“其实还有一个目击证人。”

    “谁?”

    音落,门口身影一晃,景深站在门口,正看向她。

    .

    一个多小时后,沈姝月惦念着景明感冒,就劝岑诗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