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切”了声,不屑道,“澄清了又如何?只是澄清她之前搭车的事儿而已,又不代表她没有别的猫腻,不然她私藏的那些东西怎么解释?”

    姜媛火大,“解释?那是她的东西,她凭什么要跟你们解释?你们是她的谁啊?我发现你们真是够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一天到晚眼珠子恨不得黏别人身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沈姝月被关禁闭,最担心她的就是姜媛。

    这两天她没少听些闲言碎语,本不想搭理,但见她们变本加厉,到底是忍不住了。

    “大家来文工团是来学习工作的,与其打探别人的隐私,倒不如多花时间好好磨练磨练自己的舞技,就你们的实力,和姝月差着十万八千里,基本功都还没练扎实,倒是会对别人的私事指指点点,真搞笑!”

    “你说谁搞笑?”有人不乐意听了,脸一耷拉,“我看那你也挺搞笑的,姜媛,你是沈姝月的跟班吗,还是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忠心护主?”

    “你——”

    姜媛气得牙痒痒,恨不得能上去照着那张脸挠两下。

    但想到沈姝月叮嘱她,让她不要因为自己和别人起冲突,她只能咬牙忍下。

    “和你们没脑子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倒要看看,等你们打脸的时候,会不会肿成猪头!”

    姜媛气冲冲地撂了话,拎着饭盒就走了。

    她好说歹说,才让给沈姝月送饭的人通融通融,交给她来送。

    一进到狭小.逼仄的房间,她的心情就更加糟糕。

    沈姝月倒是很平静,放下看了一半的书,从一动就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下来。

    接过筷子,她看着姜媛几乎要耷拉到地上的脸,了然,“又和人起争执了?”

    姜媛愤愤坐在板凳上,“还不是那些人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