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王宫中分开,各自回了寝宫去。

    往后的两天,沈枝意没在与陆定渊有什么交集。

    除了用饭时偶尔会碰在一起,旁的时候简直就像王宫中没有陆定渊这个人一样。

    说起来,押送的粮草一早便到了,如今连分都分完了,不折不扣的全都到了百姓手里,没有一丝遗漏,可陆定渊却好像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每日不知行踪,直到的是来押韵粮草,不知道的没准还以为他是来游历的。

    西域王和王后本也明里暗里打探了几次他的归期,可陆定渊嘴上有问有答,可该说的却是一点都没说。

    西域王便也只好作罢,由他去了。

    倒是沈枝意,一连在帐中呆了两天,正牵着马打算出门转一圈,散散风,出了寝宫却没走几步,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了下来。

    “耶律靳?今日没去营场吗?”

    耶律靳虽年纪小,但个子实在高大,逆着光站在沈枝意跟前,活像一堵墙似的,把光都挡的严严实实,让沈枝意不得不仰起头看着他。

    可今日,这堵墙却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你要去哪?”

    他开口,声音有些闷闷的。

    沈枝意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倒也回了他的话:“出去转转,总在王宫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有什么没意思的,你以前从早到晚都在王宫里,也不见你说没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