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最近安禾也嫌外头太冷,不肯跟我出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多少还是孤单了些,要是有人陪我,肯定就更有意思了……”

    “耶律靳呢?”

    沈枝意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们两个不是一起去的吗?他怎么没陪你?”

    自先前陆定渊还在时,耶律靳不管不顾地表明心意之后,整个人便好像突然成熟起来。

    少了几分少年身上的稚气,倒多了几分故作成熟的味道。

    连话也少了几分。

    “这耶律靳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神神秘秘的,一进营地人便不见了,总是不见人影”

    古兰朵颇为不满地瘪了瘪嘴:“算了,不管他”

    “我今天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的”

    “正事?”

    沈枝意抬眼看了看她:“你能有什么正事?是想要拉我陪你出去走马,还是又想求饶不上课,让我帮你骗王后?”

    “什么嘛!阿意你怎么总是把我想的那么坏呢!”

    古兰朵放下手中的汤婆子,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我今天是真的有正经事来找你”

    “虞朝皇帝驾崩了,阿意你知道吗?”

    沈枝意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不由得一愣,却也点了点头:“知道,怎么了?”

    这样的大人物,对她来说似乎太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