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左右陆定渊的名声如何也与她无关,还是不想那些……

    “怎么不穿鞋?”

    愣神的功夫,陆定渊走了进来。

    今日淋了雨,他早早便已经沐浴更衣,此时换上月白的常服,墨发半披着,恍惚看去还真像个温润公子。

    他的目光落在沈枝意裙摆下露出的那截白净的脚尖上,沈枝意有些局促地拨弄了一下裙摆,试图挡住他冒犯的视线。

    “忘记了,奴婢这就……”

    沈枝意说到一半,便被陆定渊一把抱起来扔回了榻上。

    流云早已经退了出去,陆定渊轻车熟路地掀开她的裙摆,拉过沈枝意扭过的脚腕打量。

    “还疼吗?“

    那一下扭得本就不算重,又半天没沾过地,早已经没什么事了,可偏偏陆定渊还看得认真。

    沈枝意有些脸热,轻轻挣动了一下,试图把脚缩回来:“已经没事了。”

    “时间不早了,世子早些休息吧,奴婢就不打扰您了。“

    从陆定渊手下逃脱出来,沈枝意赶忙便要下榻往外走,却被陆定渊扯着胳膊拉了回来,他唇角勾着,语气冷飕飕的:“用完了就要跑,沈枝意,你好大的本事。“

    沈枝意被他噎得顿了一下,总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却听不出哪不对,只好停下脚步:“奴婢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陆定渊坐在床边冷哼一声:“我看你方才跟那个季寒舟一起的时候倒是胆大得很,当着我的面就敢偷跑出去和他私会。”

    沈枝意被他歪曲事实的本事惊得瞪大了眼睛,什么偷跑出去和季寒舟私会,简直是睁眼说瞎话,明明是陆定渊叫自己换衣裳,自己才会出去碰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