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还没说话,傅辞言将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和陶婉科普:“妈,大哥是是不能随便离婚的。”

    傅远洲因为身份特殊,结婚都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双方是不能随便离婚的。

    这也是傅家忍了江楚这么久的原因,这婚根本就离不了!

    陶婉气得狠狠打了这个拆台的蠢货儿子一下:“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她又不是傻,傅远洲现在正在升职的关键时刻,如果两人现在离婚肯定会影响到他晋升的。

    她就只是想警告江楚安分一点而已,结果这个蠢儿子直接把事情全都抖了个干净。

    万一她仗着傅远洲现在不能和她离婚,继续在傅家作天作地怎么办?

    她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的儿子!

    陶婉此刻已经忘记傅辞言受伤了,死死揪着他的耳朵。

    傅辞言额头痛,耳朵也痛,嘶牙咧嘴的:“妈...妈...”

    “嘶——好痛!”

    “错了——错了——,再也不拆台了。”

    陶婉冷哼,看到他额头上肿起来的包:“下楼去找张医生处理。”

    傅辞言一手捂头上大包,一手捂着被揪红的耳朵灰溜溜地走下楼了。

    江楚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视线突然扫过陶婉脖子上在被黑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玉佛,眸色一沉:“你这玉佛......”

    江楚刚开口,陶婉面露不悦:“这是我朋友送的开光玉佛,别什么东西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