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偷偷飞进药堂后面的仓库中。

    它照着先前记住的方子,挨个从麻袋缝隙里叼草药。

    一趟又一趟,半日过去,终于把药组齐了。

    柴房里,阿左守在草药旁。

    片刻后,阿右也从厨房飞回来。

    它嘴里叼着一个勺子,里面有几口粥。

    “再把这口粥喂进去,应该就差不多了。”

    何修远先前会半昏过去,除了高热,还有大半原因是因为他太饿了。

    家中余粮不足以渡过寒冬,所以每日他只在饿极了的时候,才啃一个杂粮糙面窝窝头。

    本来就是半饿着肚子出门的。

    又被钱家关在柴房里饿了两天。

    若不是早年,他何修远家中生活也算富足,衣食无忧。

    春日踏花,秋日野足,时不时再与友人打马西桥边。

    吃食好,底子足,又锻炼得多,身体健硕。

    他也早就病重撑不住。

    何修远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么浓稠细腻的精米粥了。